赵立晨刚出门,就赶上了暴雨。村里的路偏僻难行,泥泞不堪。
救人心切的赵立晨哪里顾得上这么多?他几乎是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向前奔跑,却不知道村长家在哪儿。
“你跑什么?我带你去!”翠娥跟在赵立晨身后,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。
薄薄的衣衫下,一对傲然的玉乳挺立着,让赵立晨暂时忘记范怡然还身处险境。
赵立晨捉住翠娥的手,朝着村长家而去。
几分钟之后,两人终于到达目的地。
说来也奇怪,刚才还瓢泼大雨的山庄,转眼之间便晴了天。一道彩虹挂在天边,甚是美丽。
赵立晨抬起尖尖的下巴,打量村口的彩虹,心中一阵舒爽。
“我衣服湿了!”翠娥美好的曲线显露无疑。
赵立晨细细打量女人湿身后的体态,恨不得把她按在炕上,继续翻云覆雨。
“那怎么办?我也被淋湿了!”赵立晨指着裤子下的小雨伞,似笑非笑的道。
翠娥脸一红,粉拳砸在赵立晨的肩膀上。
“真是坏家伙!”翠娥满脸通红,笑声娇媚。
“呦…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村花翠娥吗?这个时候你怎么……”村长望着翠娥凹凸有致的身体,忍不住大咽口水。
翠娥一向穿着打扮主流,又年轻守寡。白皙的皮肤下藏着淡淡的笑容,不笑就罢了,翠娥一笑,足以迷倒众生。
村里的男人都喜欢翠娥这样的女人,可是翠娥守寡以来,一直守身如玉,不肯再嫁。村里也劝过她很多次了,还是无用。
以前村长只知道翠娥长得漂亮,如今一见,这小娘子的喷火身材真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啊!
翠娥冷冷的扫了一眼村长,似笑非笑的道:“村长,您这是要干什么去?外面的雨刚停。”
村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翠娥的身边,上下打量女人的酥胸。
“你瞧瞧你!有什么事儿就打个电话,自己跑来做什么?你身上都淋湿了,快进屋,我给你找件衣服换上!”
村长拉着翠娥的手,不忘动手动脚。
赵立晨站在一旁,完全被村长当成了空气。
村长家的大黄狗汪汪的叫着,赵立晨一个眼神杀,大黄狗就乖乖的趴在地上,直吐舌头。
“我来找您,是……为了给您引荐一个人。”翠娥把崇拜的目光落在赵立晨的身上。
村长这时才意识到,身边还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。
“你是……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?”村长和翠娥拉开了距离,定定的望着赵立晨道。
“在下赵立晨,初入江家东村,还请村长多多指教。”赵立晨身上的书卷气让村长有些反感。
“我们都是乡下人,不兴这个。你就说,你来我们村干什么?”村长翻了翻眼皮,一副不情愿的样子。
“你看,翠娥身上都淋湿了。还要麻烦村长给她找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,美女感冒了,我心里过意不去!”
赵立晨巧舌如簧,几句话就把翠娥说得心花怒放。
“我说给你衣服的时候,你怎么没这么高兴?”村长低声嘟囔,转身走进三层的小洋楼。
这里郁郁葱葱,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。一看村长就是个勤快人,晒的各种野味都被他是弄的干干净净。
那条大黄狗好像是睡着了一般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“平日里,见个人,你就使劲儿叫唤。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这条狗像个病秧子似的!妈的,江一铭还说这狗最适合看家护院呢!我看最适合白吃食!”
村长低声咒骂,才径直走进了卧室。
赵立晨环顾四周,不禁感叹,一个小小的农村,家家户户都住着三层洋楼,真是政策不错啊!
“给你,这是你嫂子的衣服。她回娘家了,你千万别让她知道,否则……”村长沉吟一声,翠娥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。
“你放心,我就穿一下,洗好了再给你送回来!”翠娥转身进了卧室。
村长口渴难耐,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了一声单音节。
趁着翠娥换衣服的功夫,赵立晨低声问道。
“村长,我听说……您的家里来了一个客人,可有此事?”赵立晨的问题十分含蓄,让村长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你什么意思?你不是我的客人吗?家里没茶叶了,你喝点白开水行吗?”村长从暖壶里倒了一杯白水,推到了赵立晨的面前。
“您应该知道,我不是过来喝茶的。”赵立晨按住茶杯,定定的望着村长道。
“你想干什么?这里是江家的地盘,我劝你不要胡来!”村长压低声音威胁道。
“不要胡来的……应该是村长你吧?我的人在哪里?赶快把她交出来,否则……”赵立晨眼神威压,让村长一阵踟蹰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你的人在什么地方。”村长躲开了赵立晨的眼光。
“别看这里是江家的地盘,如果我不高兴了,江一铭那个小子照样玩完!”赵立晨按住村长的手腕,稍稍用力,村长就痛的一声惨叫。
“啊……杀人啦!”村长满脸通红,捂着手腕尖叫不已。
翠娥闻声赶出来,却见村长跪在地上,一副要死的样子。
“村长,您就别装了。赵医生可是个文化人儿,你在农村种了这么多年的地,期间又去挖人家的祖坟,浑身都是力气,还能被一个读书人给欺负了?”
翠娥轻蔑的扫了一眼村长,嘴里喃喃的道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欺负人!”村长嘴唇颤抖,对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颇为惧怕。
“村长,你不是说笑吧?整个江家东村谁不知道你的厉害?只有你欺负别人,我还从来没见过别人欺负你!”
翠娥狠狠的剜了一眼村长,语气不屑。
几个人正在僵持的时候,几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中年妇女,匆匆的进门。
领头的大汉正是江一铭的手下。
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,大汉吓得连连后退,却努了努嘴,不敢不说话。
“赵医生,您在这儿呢!”大汉声音细弱蚊蝇。
“哦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赵立晨收回探究的目光,望着大汉道。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!婶子刚才还好好的,我送她回娘家,在路上,她就犯病了!”大汉一脸焦灼。
村长自顾不暇,怎么可能顾及他那个母夜叉一般的老婆?
“哎呦……疼死我了!哎呦……”一个妇人躺在担架上,大声叫唤。